2008年8月30日

卡爾的雜貨店:第三章‧殺手卡爾

  自從麥特對我大發脾氣那天後,他已經和我冷戰半個月了。

  無論我怎麼向他道歉,他都置之不理,在學校和他打招呼,他也沒有理會我。

  我將這一切歸咎於卡爾的錯。沒錯!要是他肯錄用麥特,麥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,氣得不跟我說話了。

  但卡爾卻整天像是個沒事人一樣,還是繼續種他的花、繼續叫我做這個做那個、繼續摸他蠢到不行的兩撮翹鬍子!

  「這個始作俑者到底知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好事?」我一邊拖地,一邊憤憤不平地想著。


卡爾的雜貨店:第二章‧接二連三的衰事

在經過了一天半痛苦的禁足和吉娜幸災樂禍的嘲諷折磨下,好不容易,終於到了花季大遊行的這天晚上。


「納吉,我再說一次……」



「『乖乖待在家裡,不可以隨便跑出去。』」我不耐煩地替媽媽接話。她今天至少重複了十遍!
「很好。」她穿上羊毛製的黑色大衣。她常說,即使在七月的晚上,那些冷得要命的風還是可以把你給凍死。「冰箱裡有一些食物,如果餓了,拿出來熱一熱就可以吃了;我們會盡早回來,會給你帶一些遊行的紀念品。」

我才不要那些無聊的紀念品!我想,真的為我好的話,就帶我去參加大遊行!

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,反正我已經決定偷溜出去玩了。

卡爾的雜貨店:第一章‧神秘的雜貨店

  在不用上學的日子裡,早晨的陽光格外地令我感到愉悅〈你知道的,一大早爬起來去上課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!〉。我難得地起了個大早,想像我是一個極有品味的紳士,要求媽給我一杯咖啡──不過當咖啡一進到我嘴裡時,我發現它的味道跟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!

  我毫不客氣地整口噴了出來,毀了老爸的報紙。

  不過這件小狀況絲毫沒有影響到我今天的好心情,我哼著流行的曲子,蹦蹦跳跳的走向浴室。



  就跟所有的小孩一樣,我邁入了為青春痘與滿頭紅髮困擾不已的青春期。我爸說,我們家族的人全都有著這頭令人驕傲的紅頭髮,但我只覺的它又醜又好笑。 


熱帶雨林

當黑夜過境後總有白晝,但對難以成眠的人來說,卻是永無止盡的黑暗。

像是深陷在見不到光的雨林深處,害怕、恐懼,卻又動彈不得地無可奈何;盼望著什麼人的拯救,但內心卻又深知唯一可以救贖自己那人早已不在。

給我雨林般熱情的人,卻也同時是那個給我似迷途在雨林中的孤獨感的人。


月是皎潔,照亮了無盡黑夜。

她輕柔地笑著,用纖白的手掀開夜的紗幕,安靜地為狂歡著的繁星伴舞。

她什麼都知道。

知道她的溫柔打在傷心人的背上。

也知道她的安詳照著這片荒蕪大地。

很美很美的,是她。

不屬於我的傷心

愛情,沒有經過自己的,不會知道它如何深深悸動過。

三月,失戀旺季。

公轉自轉,地球在我們有生以來便不停運轉。隨著日升日落,日復一日,奔走在這不眠的城市,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一個夜。

愛情,沒有經過自己的,不會知道它如何深深悸動過。

衍生的防衛

每個人的個性中的一些部份,都是為了彌補自己的缺憾,或是得不到的部份,而衍生出來的。好比像是許多女生會把喜歡的男生性格種類加諸在自己身上。

這有點像是防衛,怕自己受傷害。因為得不到,所以自己產生自己愛自己。

是了,你不愛我,我就自己愛自己。

這是不是跟人格分裂有點雷同?我們知道自己的所有個性,卻也同時不知道哪個個性才是塑造出來的,只能統統接受。

一雙眼睛,能承載得了多少哀傷?

一雙眼睛,能承載得了多少哀傷?

飆車,才知道眼淚其實不會往後飄。

「家」這個字,能夠代表多少意義?

冬天,世界冷,我的心卻更冷。

藍天,黑洞

突然的,就這麼抬起頭,看見了天空。

天空是藍的,藍得有點發白。幾朵稀散的雲悠悠飄浮其間,我突然感到時間慢了下來。

好似許久未曾抬頭望了。

看著藍天,我的心撿到一份被我遺失的感動,平日庸碌的心情通通消逝無蹤,當下,只感到我是為了這片天空而存在。

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美麗的嘴唇。他想。

沒有想太多的,他就輕撫上了。感覺跟他想的一樣,甚至可能更好。粉嫩粉嫩,摸起來是煞樣的令人愛不釋手。

嘴角有塊小小的深咖啡色碎片。是殘渣嗎?輕輕撥開這礙眼的一片,卻發現是已乾涸許久的血漬。

怎麼了呢?為什麼流血?

友誼,好似愛情

  有一種友情,是可以令你感動得想哭,也可以令你傷心得想哭。



  朋友很多,分成好幾種類。有適合聊天談心的,也有適合陪你吃喝玩樂的,還有所景仰崇拜的,抑或是尊敬的。當然還有沒什麼存在感的普通朋友、完全不熟卻彼此認識的朋友....


  「朋友」,說也說不盡。

但最重要的一種,莫過於交心、知心的朋友了。


河濱公園

來台北後,陽明山、淡水老街、愚人碼頭、士林夜市...大體上,算是去過了不少旅遊雜誌上那些著名的景 點,但卻一直沒有很深刻的印象。一直到了某個寒冷的晚上,由於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,我想都沒想的跳上了我橘色的野狼,興致勃勃地想看看S.H.E那歌裡的 「河濱公園」的真貌。

雖然是夜晚,但事前向朋友細問了路,所以沿途並沒有迷路得太嚴重,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順利地到達目的地。我從窄小的腳踏車道內騎進去,裡面很大,卻空無一人,我漫無目的地繞了繞,最後隨意挑了個河邊的位置,將野狼停在旁邊,便拍拍屁股坐下台階。


原先我以為這裡會像所有著名的景點一樣─到處都是人,卻沒想到這裡荒涼得可以〈也許是時間的關係罷〉!加上這所謂的「公園」,範疇竟然巨大得不可思議,在擁擠的台北根本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空間!這令我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,就好像自己不過是那滄海中的一粟般的渺小感。

我安靜的望著眼前的河流,那河水,很平淡,在這被關了燈的房間內顯得黑漆抹烏的,風徐徐地將浪一波接著一波推向右方,倒映出遠方一條又一條交錯的公路上那盞盞的街燈,與一顆顆的閃爍星光。

2008年8月16日

天堂

「人,有來世嗎?」躺在病床上的茹婷,忽地冒出這麼一句話。

聽完,冠霖先是愣了愣,隨後答道:「不知道耶。」

「是嗎?」茹婷低下頭,又喃喃地問道:「人死後,到底去了哪裡?」

看著她發呆的模樣,此時的冠霖,忽然感到一陣難過湧上他的眼眶,但他硬是將這股淚意強忍了下來,刻意用很有精神的語氣,說:「當然是去天堂!」

2008年8月1日

回台灣的第一天

hi everyone,我抵達台灣了。

大約是台灣時間4:20 am左右降落的,這次飛機上的座位實在爛到一個不行,中間的中間,幸好我睡功很強,11個小時裡我睡了9~10個小時(笑)。但是我不得不說,怎麼機餐變 得那麼難吃啊?國手還真的沒騙人,害我吃三口就有點想吐,全部裡大概只有早餐其中的草莓優格讓我喜歡吧!

入境後,打開手機,試著想撥電話,電話那頭中華電信的語音卻告訴我:「您的如意卡已過期,再見~」什麼再見啊?整個有一種上整人節目的感覺啊!本來還在擔心難道是太久沒有充值,號碼被斷了,幸好只是裡面沒餘額了,所以現在我的號碼還是一樣喔!

一出機場,雖然還不到清晨五點,我卻感覺有一種踏入蒸氣室的感覺,全身的毛細孔已經準備開始下傾盆大雨,計程車司機伯伯一定覺得狂擦額頭的汗的我很奇怪(笑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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